春节回国探亲后返美的飞机上,与一对年轻夫妇邻座,他们带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,女孩很乖巧,在飞机上不吵不闹,睡在飞机舱壁上专门安放的小床(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,在经济舱的第一排位置上,飞机可以配置一个BB床)安安稳稳的。她不时瞧瞧我和我女儿,于是,开启了我与她父母的话匣子。他们是日本公司派往硅谷子公司将长期工作的华人,曾在日本东京生活了十几年,这次也是回中国探亲。谈话中我们谈到美国印象,他们也才从东京到美国工作不到一年,说:美国感觉起来像乡下。
我想,他们和我一样,都是拿大都市的生活与硅谷或伯克利这样的小城市的生活比了。在日常生活中,看到的也多是勤俭节约、辛勤劳作的人,其中大多数人收入也就刚够还房贷、交税、交费及维持日常生活;还有人工作朝不保夕,前文提到过的L将在六月份会失去一份重要的工作(她打了至少两份工),在去Point Bonita的时候,还听到一个老美正为自己找到的是份全日制工作而庆幸;也随处可见流浪汉、乞丐,走在街道上也闻到尿骚味……
春节回到家,第一周倒时差时,常常是清晨三四点就醒来,下午却从一点睡到六点,一大早起来不知干什么的时候,从书架上找出了那本放在家里已经多年、书页已经发黄,但新买的时候看不进去的书《美国精神》,这时拿起来想读它了。
它的思想仍然太庞杂,许多领域仍然是我陌生如初的,但有兴趣去了解它,以致我将它带到了美国。昨天晚上,终于读完了最后一页,掩卷而思:美国的精神究竟是什么?表面上看到的是平平常常的芸芸众生,他们为何成为世界最富有的民族?他们富在哪里啦?
春节期间在广州科学馆提前几天才购买到的巨幕电影《阿凡达》,边看的时候边惊叹:他们丰富的想象、构思能力,他们精湛的当代电影技术,这在日常的生活中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到的。
纵观美国历史,美国精神在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,《美国精神》(1949)的作者最后提出了30多个疑问,等待着历史做出回答。而从成书距今已经六十年过去了,不知这些问题有多少已经得到了历史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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