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紧张了一个上午,下午仍然忙于修改文章。晚上,刚端起碗,来了一个电话,是小学加中学的同学,从家乡来广州开会学习,问我有没有收到她的短信,我说今天没有她的短信呢,她说已经约了好几个同学在华泰宾馆附近的餐馆聚聚,我说好,我去。
已经装在碗里的饭怎么也得吃了再走,况且也不能让人围着一桌子饭菜等你过去,所以告知吃了再去了。华泰宾馆略微有个印象,却记不清是在东风路上还是环市路上,出了门又打个电话问,是在哪条路上,他们中有人告诉我,在东风路,走广州大道,而我的车已经开到了海印桥的方向,他说:也可以走内环,过东豪涌,在东风路下。偏昨日忙得头晕脑胀,就连上东豪涌高架的路也没走对,在海印桥的路口就早早拐弯了,索性停车下来,打开手机GPS,让GPS 带路了。
一路顺畅上了江湾大桥,上了东豪涌,又下了,到了东风路上。GPS让已经在华泰宾馆的门口(我并没有意识到)的路绕过转盘一转弯就到了,我又选择错了,上了高架,这一走就离开好远,还是听GPS这调头,那转弯,总之绕了一大圈,终于到了原来是这么个还是熟悉的地方。
他们是在一家小餐馆,里边已经坐了六、七个人,除了两人,其他人我都不认识。一说起,原来中间有一个人来自我们的小学,比我们高一届,现在我校的一家附属医院做主任医生;还有两个是中学同学,一个在广州一家国企任职,从青岛海洋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广州工作,席间说到去年得了严重的抑郁症,之前也因为这女同学来广州,我见过他,另一个见了面熟悉,但从未打过交道,这个聚会便是他做了东道主,其余几个都是他生意合作伙伴。
我这样七拐八弯地赶到,他们喝酒的已经酒过三旬,抽烟的,也吞云吐雾了,进到包厢里已经是烟酒浓郁了。而这席聚会在这桌上泾渭分明:医生和我的女同学滴酒未沾,东道主因为刚做过一个手术,也如是;另一边就你一杯、我一杯的敬呀敬的,我自然说,已经在家吃过了才来。在不喝酒的这一侧,我们自然交流多些,那一边你敬我敬的摆着他们的谱,显然,是不同风格的人。听他们说,东道主的生意伙伴,曾经为一些大工程,整天的工作就是喝酒:晚上喝到凌晨,睡到下午三四点,接着又是请人喝。
恐怕已经喝到他们挺不住了,抑或者是我们同学的聚会,喝酒方就先行告退了,剩下的清醒滴酒未沾的我们聊着,青岛毕业的得过抑郁症的同学头先与另几个是斗酒的,这时却没有了精神,在酒桌上趴下了。
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得很快,过了十点了,正准备走,突然,趴桌的同学开始酒吐了起来,大家又开始关注他。整理停当,就离开了。我的车停的地方与他们不一样,勿勿道别。在回去的路上,仍然是分辨不清道路,又上错一个高架,这一路连个转弯调头的机会都没有,就一直开过了中山纪念堂,再转回头,到家就十一点半了。
这一场聚会,酒席上的同龄人,都各自在自己的行业上谋着生,显示了不同的为人处世的风格。不喝酒的这一方是四平八稳的,按部就班,不大富大贵,却乐得清醒自在;喝酒的一方,生活高度动荡,东道主与另一生意伙伴,拿的是香港居民身份,也如这烈酒一般,生活处于急骤的变化之中。
今天,手机显示,还在上课的过程中,收到了酒吐同学的道歉短信,表示:昨晚酒醉失礼失态失言,敬请谅解,下次不会了!
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同学喝酒致醉,回复:休息好了吧?工作顺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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